一、焦虑是本能,但焦虑不会带你走出去
最近几年,聊到职业,几乎绕不开一个词:AI。
有人担心岗位会被取代,有人害怕技能跟不上节奏,还有人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时代甩下车。说实话,这些担心一点都不夸张,技术迭代的速度确实快得让人透不过气。
但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让恐惧占据你的决策。
因为真正撑过浪潮的人,往往不是最懂技术的,也不是最拼命的,而是最早调整心态、敢于重新理解未来的人。
乐观,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一种在混乱时代保持方向感的能力。焦虑把你困在原地,而乐观允许你看见出口。
二、圣家堂的启示:长期主义不是慢,而是看得更远
很多人知道圣家堂是“百年工程”,但很少人真的理解它背后的意义。
1882 年打下地基时,没有人想到这会成为一个跨越三个世纪的项目。高迪接手后,把自己的后半生都献给了这座建筑。他的追求有点偏执:石材的弧度像树干的生长、内部立柱像森林、光照像海面反射……所有细节都想做到极致,结果就是工程进度慢得令人抓狂。
更关键的是,他去世时只完成了不到四分之一,甚至连耶稣塔的地基都没完全铺好。换做今天,早就被骂成“项目管理灾难”。
可高迪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,他并不试图用一生做完一件巨大的事,而是为未来的人铺好了路。他把教堂拆成一个个可独立推进的小单元,又把工程的资金来源设成长期可持续的模式。哪怕发生战争、哪怕技术断档,项目依然能继续向前。
后来,每一代建筑师都在向他的蓝图里填补新的可能性,从混凝土到 3D 建模,再到无人机测绘和 3D 打印,这座建筑一直在用时代的最新能力向前演化。
如果说技术进步是浪潮,那圣家堂就是告诉我们:
一个真正有价值的事业,从来不是一代人就能做完的东西。
长期主义不是慢悠悠地做事,而是愿意把自己的努力放进一条更长的时间线里。
三、为什么不确定时代更需要乐观?因为悲观让你停下,乐观才能驱动你继续走
凯文·凯利在谈到未来时,经常强调一点:我们对未来的判断,大多数都是不准确的。
这不是人类的缺点,而是我们天生就容易把眼光局限在已有的经验里。
80 年代,美国知识圈几乎一致认为日本一定会全面超越美国,他们讨论的不是“会不会”,而是“什么时候”。结果三十年后,真正与美国在科技和经济上并肩竞争的,却是彻底意想不到的中国。
这件事本质上说明,人类是多么不擅长预测未来。我们以为掌握了趋势,但其实只是在固守旧认知。
所以,有时候“乐观”并不是天真的幻想,而是保持想象力的一种方式。
它让你在面对混乱与争议时,不会把未来看得太窄,不会误以为世界只剩下几条固定结局。
在 AI 的巨大扰动之下,更需要这种能力。因为一旦你认为未来已定,就会开始放弃;而你一旦放弃,就真的被时代抛在了身后。
四、AI 不是抢饭碗,它正在重塑一种“公共智能”
在与凯文·凯利交流时,他提出了一个很有前景的想法:公共智能。
这个概念乍听有点抽象,但你可以想象成一种属于所有人的 AI——它不被任何公司垄断,也不服务于某个机构,而是像公共图书馆一样,属于整个社会。
它不需要谁“拥有”,而是依靠所有人的参与与反馈持续优化,最终成为人类知识的共同基础设施。
这就像圣家堂一样,它不是某一个人完成的,而是一代代人的努力叠加。
如果把公共智能放在未来几十年的维度来看,它可能会成为一种新的文明项目。我们未必能看到它完全成熟的那一天,但我们可以成为推动它前进的一部分。
五、真正需要害怕的不是 AI,而是停止成长
很多人担心 AI 抢走工作,其实担心的不是失业,而是害怕自己不再有竞争力。
但现实是,AI 不会淘汰愿意升级的人。
它淘汰的,是拒绝学习的人。
未来的职场不会是“AI vs 人类”,而是“会用 AI 的人 vs 不会用 AI 的人”。
更进一步,是那些能让 AI 放大自己价值的人,会越来越稀缺。
你需要考虑的不是如何避免被替代,而是如何在 AI 的加速下,让自己变成更高维度的角色——一个提出好问题的人,一个能把技术和想象力结合的人,一个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信息结构的人。
当你进入这样的状态,AI 就不是对手,而是工具;不是威胁,而是助推器。
结语:把视野放长,你就不会被当下的恐慌困住
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几次职业重来,技术也不是永远上升曲线。但长期来看,能让你站稳脚跟的,永远不是知识储备,而是你愿不愿意不断进化。
如果你把人生放到十年二十年的跨度再看,你会意识到:
今天的焦虑,会被明天的选择替代。
今天的混乱,会被未来的秩序消化。
今天的恐惧,也许会成为你改变轨迹的起点。
别害怕失业。
更值得注意的,是你能不能开始构建一个比职业更长的未来坐标。
只有这样,你才能在 AI 的狂风中站稳,甚至走得更远。